塞菲亚赞同地说道,她显示出有些痛心的表情,她说:“没人是完美的。”
“确实没人是完美的。”霍迪重复了一句,然后看了看四周,他先站起身,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满地沉雪又覆盖了一层银白色,他看向东边的方向,从近处的挂满积雪的丛林到远方连绵起伏的山脉都在他的眼里。他又说:“我本来让一个人在这里等着的,但是现在她不见了。”
“你说同样作为守墓人的那只狐狸吗?”塞菲亚接过话反问道。
“狐狸?不,不是狐狸,那是一个人,只是有些邋遢,邋遢到会让人想起动物。”
塞菲亚脸上出现意味深长的笑容,“霍迪阁下,你应该养成随时都睁大你的双眼的习惯,那就是一只狐狸,她没有骗你,起初的时候她确实是等在这里的,至于后来为什么不在了,我也不知道。我的力量消失之前还看到她在这里的。”
“你一直注意并且观察着这周围发生的一切?”霍迪疑问道。
“我不是注意着这周围发生的一切,我是对这片山脉都投以同样的关注度,也是预感到有一天你会到这里来,但是你会把我本该待着的那个地方搅得天翻地覆这点我还是不知道的。”
“对不起…”霍迪先是低头道歉,然后才像是猛然间反应过来一样,当着塞菲亚的面说道,“不对,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明明是救你出了苦海。”
这段话和这种反应让塞菲亚忍俊不禁,随后回答:“你说得对。”
起身之后的霍迪把目光从塞菲亚身上转移到东边的方向,又回头看了看,眼中带着某种担忧,“我猜她能自己保护好自己,毕竟都能骗过我的眼。”
“她不止是能保护好自己,还能很好地让自己过得相当不错,起码会比我好。”
“那我们应该继续前进,我还有事要去东边,这件事你知道吗?”
塞菲亚也站起身了,她没有立即回答霍迪的问题,而是和霍迪望向同一个方向一会儿之后,回答说:“霍迪阁下,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只是因为我会一些奇怪一点的术法而已,那能够让我比其他人快一点知道世事而已,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预言的能力,但其实这根本就无关紧要,因为未来随时都在变的,我看到了你有可能回来,也看到你有可能不会来,这随时都在变化的,为此我才让他在外面来寻找。”说完后塞菲亚拍了拍那头狮子异兽的头,体格不必塞菲亚小的狮子竟然是露出了疑惑的目光,霍迪感觉这是一头不简单的狮子,即使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头普通狮子,大概也是不简单的,起码这眼神就不简单,充斥了人性上的各种复杂情感,而这种复杂情感出自一头狮子的眼中,好多的人类都不具有这样矛盾又睿智的双眼了。
为此霍迪颇为心疼地看了那头狮子一两秒,它也同样用兽类的眼神凝望霍迪,两人彼此无声以对,塞菲亚的目光在两者之间来回扫视,察觉到了两者之间产生了某一种联系一样,出于对魂王的灵魂上的尊敬,她在等待着霍迪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某种情感,也可能是从某种情感当中抽身出来。但其实霍迪只是望着它圆滚滚的一对眼睛发呆,发呆的间隙穿插着这样的想法:“好久都没尝到除夕节的手艺了,也不知道白洁现在过得好不好。”可能那头狮子也看出了霍迪的想法,尽管没有丝毫特征出现在霍迪的脸上,但时间一分一毛过去了,月亮可能都上升了几度,霍迪才从漫无目的的思绪当中脱离出来,立即对着塞菲亚说道:“跟着我走吧,路上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问你。”
塞菲亚笑了,回答霍迪说:“我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告诉你。”
霍迪在前,塞菲亚在后,本来塞菲亚想的是跟霍迪并肩而走,这样的话她可以更加轻易一些和霍迪交流。但是对于霍迪来说,塞菲亚在身前身后,身侧还是飘在空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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